沙东一战令人心力交瘁

上岸这事正义建议我多报,多考。我觉得也合理,就我这考前还得打两把的气性,还得是以战养战考场练兵才能行。

第四场和第五场的岗位都在老家,考点也在老家。这是近期的最后两场,战得差不多了,是真不想动了。但是刚刚写出这个想法,就觉得像是个FLAG,那我改个说法重来一次:这两场考完还得准备面试,烦死了。

临走前室友们还没起床,但他们的表情应该挺悲壮的,心里已经在唱离别时来不及儿女情长。但我还得响应快乐老家的呼唤,起票买飞。

到济南的时候,李委员正在主持工作,这顿饭没蹭上。于是在机场餐厅里面艰难抉择。其实也没有很难,因为只有两家餐厅。一家饺子一家面馆。秉承着上车饺子下车面,我去了李先生。很奇怪出站口的饺子馆它能火吗?

返乡第二天亮哥来了个电话,得跟他去一趟医院查查痛风。这个中老年病确实有年轻化的趋向。

亮哥走不动道,所以全程打车。到中心医院以后我评估了一下从门口到诊室的距离,立马给他安排上了门口的共享轮椅。没想到我梦寐以求的坐轮椅体验竟然是从推轮椅开始的。轮椅产品名字叫“老宝贝”,就亮哥这个状态是挺贴切。

推车看病开药一气呵成,回家正式开始复习。连续四天高强度了解国家发展,时事动向。在家的看书效率确实高了一点点,究其原因应该是没有高配置台式机让我能随时打两把。

考前一天头晕了一下午最后吐了,肠胃不适、颈椎问题、复习压力三选一或者三选二或者全上。这个状况复习是不可能复习了,躺下就睡。也忘了看学妹每周转发的星座运势,对第二天的考试充满担忧。

意外总是从匪夷所思的地方突如其来,就像2020年之前谁也没想到改变世界的是传染病。考试当天想起最好带机械表,就跟我爹换了块表。他还叮嘱我那块表有故障,让我时刻注意看表的姿势。

回头一想这可能都是伏笔,因为开考铃响了以后我看手表发现针被卡住,早就停在半小时前了。教室里的表还挂在后面,离谱。

上午这场看不到时间,紧赶慢赶还是没写完选择题,收卷之前把没做的全蒙上了,想到待会还有议论文就头疼。又是一顿倚马可待,结果抒发完见解还有十几分钟空余。如果两科一起交卷,应该还能挣扎一波。

看着这块破表越想越气,中午紧急回家换表,还是自己的手表靠谱。裤子也得换,独立考场没几个人,暖气也没劲,我的南方束脚裤让我的脚踝备受煎熬。

准备妥当以后直接开进考场,这里我熟但又没那么熟。上次来还是四年级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十七年前铩羽而归的地方。学弟说这是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但属实是君子报仇了。

又是独立考场,而且返乡考生比上午超级加倍。罗桑本来预测我可能要跟同岗位的皇城PK,这下看来是大逃杀了。后悔换了条裤子,真他娘热。

下午场的时间充裕,题目量少还相对简单。想到在座的都是精英中的战斗精,不禁怀疑这出题人是不是怕我们学业压力太大累坏了脑子,所以更加惋惜上午如果带块好表说不定还能发挥更好。

这个生日过的挺踏马充实,高强度脑力劳动一整天之后,全家带我去吃螃蟹补脑。完事临近半夜尚董派了个东风速递,可惜这外卖哥对我小区不熟,这个东风还是我亲自接的。她怕我以后卖红薯特意写个纸条叮嘱我,非常真挚。看得出来在广州的大伙对我的考试十分关心。

第二天还要跟姥姥一起过农历生日吃个大餐,回来这一趟也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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