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深航的电视和东航的晚饭

迟来半年的沪宁杭几日游

明sir跟我在深圳又调研完一个公园,前往宝安机场,去杭州和尚董她们汇合。饿了一中午,飞机餐的米饭竟然只有白菜木耳鱼肉,这么清淡果然是广东本土航空公司。虽然没指望飞机餐多好吃,但不来点重油重盐,这晚餐跟没吃也差不太多,深航在让我失望这块从没让我失望。

不过椅背的电视还是很得劲,这不看点电影有点亏。上次发誓要看特效片补点票价,可能深航也看透了我的算盘,所以片库特别小。勉强找了一部科幻片只看完一半就猜到结局了,所以还是找了一部纪录片,第一个弹出来的就是讲关于花园疗愈,我希望我那个不知道这种主题论文怎么写的同学赶紧买一张深航机票,把这个纪录片看完找找灵感。看不完就多飞几次。

下了飞机在洗手间门口接头成功。一碰面明sir和肖sir开始谈调研任务,我和尚董立马找到自身定位,主动搬起行李和准备接下来几天的一系列结账。上了机场的出租跟司机聊起了外地司机绕远的问题,下车以后发现车费巨高,大意了。

一出车门就有一个哥来帮我们搬行李,走进酒店一个大堂经理形状的哥立马来给我们端茶和热毛巾,我相信如果有车的话还会跳出一个哥过来帮我们泊车。服务到位,大概也算一个脚指头迈进了上流社会。杭州第一晚从西湖开始,但是逛了一圈没啥好看的。大概率是因为脚疼加上走反了方向。断桥没看到,荷花也没看到,西湖打卡完。

杭州的沿街景观、电子屏和长椅仿佛是从游戏建模里搬出来的一样,不禁感叹这才是踏马的公共设施。

第二天本来要去浙江大学,但是疫情原因,外来人口进校门基本不可能。所以我们跟明sir的同学一起吃了个饭。下午就要转战宁波,去宁波的主要目的是探访神秘的宁波诺丁汉大学。

当晚在宁波水街感受了一番湿热空气,然后继续沿着马路徘徊,绕着一个大湖转了半圈以后发现只有一个出入口,我们爬上湖边的土坡翻过栅栏重新回到马路上,动作难度不及肖sir在景区披荆斩棘,明sir辗转于研究地,尚董翻越雪山的万分之一。

起床准备采访之前先去宁波诺丁汉附近逛了逛,肖sir跟明sir聊起了学校里的八卦,我和尚董识相地靠边站竖起了耳朵,调研哪有八卦精彩。采访安排在了学校附近一家本地老外都夸地道的披萨店,跟诺丁汉的老师聊起了高校招生制度。这老师比较像罹患近视的朗朗戴鸭舌帽,polo衫这种我印象里只有40岁向上的成功男士才穿的单品在他身上也有点潮流气质。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半,是明sir午睡的好时候。肖sir和尚董自然不会放下这个自由闯荡的好机会,回到酒店稍作停留然后带上我直奔博物馆,科研人的自觉可见一斑。

美豪外面的外卖哥

跟着尚董和肖sir出门没有不逛吃的道理,刚在博物馆看完缸鸭狗江阿狗傻傻分不清的介绍,当晚去商圈紧急安排,味道很甜很江浙沪。吃完去江边散步似乎也理所当然,滴滴快进到江边。确实繁华,酒吧餐厅卖唱的哥哥一应俱全。路边小摊的阿姨正在借助云闪付的推广活动搞促销,很有经商头脑很江浙沪。于是趁着便宜买了一袋海苔味的饼干,但是太干了,想立刻投江补水。

玩完以后明sir想起我从商圈帮他借的充电宝还没还,我拿上充电宝就去归还点那还能说啥呢。这是共享充电宝使用体验里最糟糕的部分,希望哪个发明家立刻发明能够自动返回充电箱的充电宝并获得天使投资。

最终找到了附近一家还没关门的saloon,在tony和mary老师们的注视下把充电宝插回了盒子里,我没敢抬头看他们的业务水平,他们也没好意思问我办不办卡。

最后两天的安排是同济大学,4个乡下人动身进城。前往上海的那个下午,肖sir玩心比较大,但又不好意思跟明sir直说,于是拉着尚董在绍兴跳车。完事两位女战士给我捎回了一根书签,上面刻着『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明摆着是写给她俩的。

然鹅肖sir不光带走了尚董,也带走了我们唯一一个充电宝,这让我和明sir本就没多少电的手机雪上加霜。从上海下了高铁,明sir手机已经顶不住了,只能靠我手机最后5%电量死撑。挣扎着坐完地铁,我手机也没电了。好在它最后没电之前我瞥了一眼地图路线,大概知道先向南走过桥再向东在向北,自信下车然后发现没记出站口哪个是哪个。

明sir绝对是美豪会员

站在出口,不知道该朝左走还是朝右走。凭印象应该朝右走过桥,一抬头发现两边都有桥,有点左右为南。我又把头低下了,试图看影子找方向。但是影子不太明显,这种小学式找路宣告失败。猛然又想起柯南里面有用手表指针确定方向的情节,可我带的是电子表于是打消了继续回忆细节的念头。

向右走了大半段路,找了个大爷问路,他指着远方跟我说长宁路不在这边,确定走反了方向。想了想地图的画面和实际的路况,断定是地图的锅。手机没电正好摆脱这个弱智地图,回到原始社会感觉还可以,就是路人的指路水平一般般。

晚饭的时候我和明sir都要去找熟人,避免了师徒聚餐的尴尬,因此和达达的重聚很突然又顺理成章。

晚上明sir突然说明天自由活动,他要单刷同济。可能是这几天看我们实在是没什么科研精神和科研能力感到绝望了。于是我悲伤的联系程淦,明天去苏州蹭饭。

结束一天的高强度蹭饭,回到上海与三人团聚,去东航吃牛肉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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